“好，那可以开始唱压轴戏了。”褚天钧笑着说了一句。
第二日褚天钧亲临中州前线，并且下令除了陆清雪之外的所有九霄宗弟子，全部退回东域，这无疑摆出了要与楚阳一决生死的架势。
九霄宗弟子退走，这十年来修筑起来的要塞显得无比萧瑟，要塞城头只有褚天钧和陆清雪并肩而立。
“师兄，这一天我等了很久，终于能和你并肩作战了。”陆清雪目光看向中州，语气没了往日的冰冷，只剩下温柔。
“我知道，不管任何时候，清雪你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也只有你永远不会离开。”褚天钧也以柔情和爱意回应，只是他的话似乎另有所指。
陆清雪倒是没想那么多，她是褚天钧唯一的道侣，她觉得这些也是理所当然，而且现在她已经是洞玄期，就算对上大乘期也能一战，整个九霄宗也只有她能与褚天钧并肩作战。
“上次秋辞与楚阳交手，她没什么事吧？”为了不冷场，陆清雪这个不善言辞的人，也绞尽脑汁的寻找话题，连十年前褚秋辞的事都拿出来说了。
陆清雪确实找不到什么话题，她平时对别的事也不关心，不是在打架shā rén，就是在去打架shā rén的路上。
褚秋辞是除褚天钧外，她唯一还会有一点关心的人，因为那毕竟是叫自己母亲的人。
“咱们以后倒是不用替她操心了，现在就连我都不知道，咱们这个好女儿的真身藏在什么地方。”褚天钧看着陆清雪，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说道。
“连你都不知道她真身在何处？秋辞手段竟如此了得？”陆清雪却是有些惊讶。
“我估计她也不是刻意隐瞒，只是我也没有问，想来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褚天钧神色略微严肃了一些。
事实上从十年前开始，褚天钧就知道，时常还出现在自己面前，每日还在殚精竭力维系九霄宗运转，支撑着庞大前线后勤补给的那个褚秋辞，已经不是真身了。
“秋辞是不是也......”陆清雪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她这话还没问完，褚天钧就点了点头，接着她也就没继续问了。
不过下一刻褚天钧直接告诉了陆清雪褚秋辞的身份，对陆清雪褚天钧果然是绝对的信任。
“既然有一个愿望仙尊，自然也可能会有别的仙尊。我听柳如烟说过，仙界十大圣地中，最神秘莫测的是一个名为诡道圣地的地方。圣地之主诡道仙尊，是仙界唯一敢凭一己之力挑衅所有圣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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