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纤纤向后望去,是论道。
她也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是啊……”
谈纤纤看向论道,却发现后者明显情绪低落的很:
浓密的眼睫垂下,挡住了那双湿润晶亮的眼睛,喉咙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似喟叹,似疑问:
“官场,真的可以把一个人改变到这种程度吗?谈经,我们读书不是‘为生民立命’的吗?
方立文才当官不过几年啊,竟已浸染得全黑……我害怕,害怕我也会像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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