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浔之唱出第一旬歌词 , 简单的两句一一 “ 明年这个时间 , 约在这个地点 。
易思龄心脏不争气地颤了颤 , 眸大眼睛 , 惊诧地盯着谢浔之 。
仿佛不认识他了 。
其实男人并没有唱得多专业多好 , 是他那把过于动人的好嗜子作神 , 像夜晚的海浪 , 低沉而温柔地拂过她 , 令她鸡皮疙瘩都浮了上来 。
好似在某个潮湿的午夜 , 他援着汗河泻的她 , 在她耳边说那些漫不经心的事后情话 , 那样低 , 那样温柔 , 那样惠惑 。
她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 是谢浔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 示意她唱 , 她这才
回过神 , 已经到了她的 part。
易思龄脸颊很热 , 第一次听他唱歌 , 居然像个播到七荤八素的小女孩 。 她赶紧拿起话筒 , 认真地唱 , 可惜漏了节拍 , 那两句没跟上 。
谢浔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 假装不知道她是为谁心迷意乱 。
“ 我会送你红色玫瑰 。“
“ 你守护着我穿过黑夜 。“
“ 我愿意这条情路相守相随 …...“
“ 你最珍贵 。“
最后这旬是合唱 , 男声沉缓 , 女声娇柔 , 叟在一起 , 像最动人的誓言 。
你最珍贵 。
谢浔之看着她 , 唱出这一句 , 平静的面容没有波澜 , 反而令这句歌词像誓言一般可靠 。
一首情歌唱完 , 易思龄握着话筒的手心都潮了 , 不好意思看他 。
这男人好烦 , 怎么变得好会钓 , 唱歌还这么动听 。
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妈妈的情绪波动 , 动了动 。
易思龄立刻捂住肚子 。
谢浔之还是假装不懂她现在小女孩的羞涂 , 好整以暇地注视她 ,“ 最珍贵的易思龄小姐 , 快一点了 , 回家吗 ?“
易思龄嘴角压不住 , 瞳他一眼 ,“ 是我自己要回家的 , 才不是听你的话 。“
她终于肯回家 , 陪同的保姆和司机立刻收拾东西 , 谢浔之替她拎起包 , 手臂托扶着她的后腰 , 让她下楼的时候慢一点 。
回到车上 , 易思龄才有了困意 , 掩住哈欠 , 一双明眸朦上眼泪 。 她窝在谢浔之的怀里 , 很贪婪地嗅他身上洁净的气息 。
自从她怀孕后 , 他就没有再点过香 , 身上那一抹沉香早已无迹可寻 , 只剩下一种无比洁净的 , 属于皮肤的味道 。
也许是他的荷尔蒙 。
“ 考婆 , 你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了 , 能不能别让我担心 7“
易思龄啃了一声 , 手指拨弄他风衣上的牛角扣 。
“ 哦是什么意思 。 “ 谢浔之明知故问 。
易思龄把牛角扣一拾 , 拙起脸 , 看着他 , “ 你在家陪我唱歌 , 我就不出去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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