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叫钱进……”晓琴将这两年的经过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晓琴妈态度有所缓和。
“你这孩子,当初留个纸条就离家出走,你不知道急死我了。”晓琴妈一脸幽怨地说。
“你真要跟县长儿子搅到一起?”晓琴妈认真地看着晓琴。
“他对我挺好的。”晓琴低声回答她妈。
“那行,他必须对你好,全心全意好,一直好。否则我可跟他没完。”晓琴妈气呼呼地说。
“妈~~”晓琴跺了跺脚,挽着她妈手腕撒娇。
这段饭喝到快太阳西沉,可苦了钱公子,身板就那样,吃喝就那样,凭着一口气坚持到最后,也不知道喝多了都聊些啥,反正散场时是被人抬到床上的,也是一路吐到床上的,晓琴一直守着,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待了三天,后来准丈人也不劝他酒了,支书不劝其他人不敢或也不好劝,后面两天算是平稳过渡,才终于尝出准丈母娘的厨艺相当不错,三天下来,感觉好像胖了几斤。
晓琴要返回县城时,她妈一个劲地抹眼泪,一路交代年底回来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