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常笑道 :我说你怎么比其他小姑娘白呢 。
一白遮千丑,红晕上脸,小姑娘瞧起来更加顺眼 。
老挝应该和越南的京族差不多,肤色和咱们也差不多 。
来福很快拿来了泡菜,花生,辣酱冷拌小鱼干,正准备开吃呢,常州老六跑了进来 :
喝酒咋不喊我 ?
一眼瞥见了老挝姑娘 :五常,你小子还找个小姑娘 !
五常赶紧喊道 :你别瞎说,我刚刚认了个甘妹妹 。
呃,呃,呃 ≈≈ 来福和老六立马笑的前俯后仰 。
然后老六就瞧见了小姑娘脸上的血痕,看向了五常,他一脸狐疑 :
你甘妹妹,她脸上这是你挠的啊 ?
五常笑道 :我做个Mark,怎么滴,不行啊 !
五常每年上船的前几天,黄薇特别的不舍得,船员是个特殊的职业,聚少离多,主要是一年一年的见不着 。
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无论是情侣关系,还是夫妻关系,一想到一年的时间摸不着,心里面都憋着一股劲呐 。
黄薇说 :我给你打上Mark,免得泰国小姑娘惦记 。
黄薇把这叫做种草莓,五常脖子上一串的红色吻痕 。
第二天早上,内些吻痕全变成了紫色,五常嘴里直嘟囔 :
薇 ≈≈ 你这是种了毛的草莓,你这是烂草莓吧 !
再过几天,吻痕会紫的发黑,确实有点像是烂草莓 。
黄薇抬腿就是一脚 :上船给我老实一点 !≈≈
老六一脸狐疑 :你给你妹做Mark,用的指甲 ?
五常笑道 :用指甲,挠的深,说明特别的用心 。
来福也笑了 :皮脸常,你是个人才啊,指甲侠啊 。
小姑娘还问呐 :小哥哥,你俩说啥呢 ,五常说,我俩夸你漂亮呢 。
小姑娘脸上马上闪现出一抹羞涩 。
三个人在五常房间喝啤酒,吃小菜,聊得兴高采烈,老挝小姑娘把他们喊做大哥,二哥,喊五常叫做哥哥,老挝话喊哥哥是这样喊得 :啊 ≈ 咦,啊 ≈ 咦 !
常州老六又是一脸不解 :她怎么喊你阿姨 ?
五常笑道 :你才是阿姨呢,我是你·姨夫 ≈≈
最后,老挝小姑娘还总结了一下 :我今天一下子有了三个阿姨,大阿姨,二阿姨 !
小啊 ≈ 咦,小啊 ≈ 咦 !
来福说 :好的,你发财了,你有一窝男阿姨 。
五常说 :你们俩文盲,阿姨就是,隔 ≈≈ 隔 !≈≈
当天晚上,小姑娘就睡在了五常客厅,小姑娘说了,脸被挠成这样,肯定没人要了,我就老老实实睡觉 。
五常给她拿来了崭新的毛巾,枕头,一床毛毯 。
早上四点,五常准备下机舱当值的时候,小姑娘侧身躺在沙发上,披散着长发,看样子睡得像个小猫咪,五常淡淡一笑 。
第二天早上,五常的船舶计划中午离泊,女孩们都提前下船,老挝姑娘也收拾好了,准备下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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