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其实就是一个世外桃源!”苏碧菡有感而发,她发现窑湾这个地方太适合无所求的人居住,这里满足了农家的衣食住行的简单生活条件。
“确实是一个很幽静的地方。”吴秀也有同感,“一些战火是烧不到这个地方的,这里的人过得还算清爽。”
“没有人向外发展吗?”
“很少有人去外面漂泊,也就是有钱的那几户人家的子女有了文化就去寻求官宦之路。”
“都是吴家的人吗?”
“不都是,姓吴的多一些。”
“他们的家里都很富裕?”
“那当然,不富裕哪有银子去供他们读书啊!”
“你们吴姓的家族,哪一家门面更大,官阶更高一些?”
“吴江雄。”
“吴江雄?”
“嘿,他的儿子可厉害。”
闻听此言,苏碧菡心头一振,难不成吴秀口中所说的最厉害的人就是吴阶吗?她定了定神,稳了稳激动不已的自己,装作很淡然地问:“他的儿子是朝中的大官吧?”
“后夏的丞相!”
“啊……”苏碧菡一惊,“吴阶啊?”
“吴阶。”
吴秀的这句话如一声霹雳震动了苏碧菡的所有神经,她愣在那里不知是喜是悲是乐是愁,她甚至想大哭。她震颤的身子不停地摇晃着有些失控。
吴秀发现了苏碧菡的不正常,很是惊诧,“大侠身子不舒服吗?”
“头有点晕,可能是这几日游山玩水太累了。”苏碧菡不好意思地说,“事实上我今日应该在客栈休息。”
“啊,大侠要不要躺一会儿?”
“不用!就那么一阵现在好多了。”
“喝茶!”吴秀又为苏碧菡满上一杯茶,“多喝点茶脑袋就清楚了。”
“哎,谢贤弟。”
“不客气!”
一杯茶过后,苏碧菡觉得自己神情稳定多了,马上又接过刚才的话题:“吴阶现在可能不是丞相了,他后来当上了徐州刺史。”
“哎呀,他这个官啊可没当好。他当徐州刺史正赶上后凉的呼延况打徐州,他弃城逃走了。”
“逃走了?”
“啊,逃走了。”
“放下老百姓不管不顾自己却逃走了,这当的是什么官呀?”
他本是文官打仗的事一窍不通,他怕城破之后性命不保先就逃了。”
“真够了可耻的!也不怕徐州的百姓骂他?”
“骂他何用?也当不了徐州城破。”
“城破之后,你们受影响了吗?”
“我们窑湾没多大影响,后凉将徐州换给了南陈,得了一些绫罗绸缎,金银财宝和茶叶后就撤兵了。”
“这么说吴阶也不敢在徐州呆了,准是逃到远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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