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尘带着人赶来时,宫里已经恢复太平了。
他快步来到皇帝的面前,双手抱拳。
“儿臣救驾来迟,还请父皇恕罪。”
“无妨,你来得早也没用。除了泱泱,谁也救不了朕。”
皇帝缓步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孟砚尘的肩膀。
“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闻言,孟砚尘一愣。
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
“父皇,据儿臣所知,九驸马还有党羽。”
“谁?”
皇帝眉头一皱,心顿时被提了起来。
刚才的事情,若是再来一遍,他没被他们杀死,也要被吓死了。
“安远侯!”
闻言,皇帝眼眸一眯,摆了摆手。
“此事交给你去办,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
孟砚尘离开后,直接带着人,去了安远侯府。
听说了他的来意,初画眼眸一转,道:“王爷,侯爷已经痴傻,恐怕无法认罪。
臣妇愿意出面作证,亲自指证他,但臣妇有一个条件。”
“戴罪之身,还敢跟王爷谈条件!”
身后的将士,忽而喝了一声。
初画转头对上他的眼眸,不卑不亢道:“有何不敢?
若是没有臣妇指认,你们一无人证,二无证据,如何能治他的罪?
他若没罪,又何来戴罪之身一说?而且臣妇要保的,只是臣妇的这条命,和这间宅子而已。
王爷不会连这点小要求,也不愿意答应吧?”
“你说的条件,只是这个?”
“是!”
听见孟砚尘的询问,初画重重地点头。
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爱,而是生存。
只要能体面地活下去,她当年能舍弃她爹,如今就能舍弃江淮书!
“好,本王答应你!”
有了初画的证词,江淮书很快便被定罪。
李公公带着鸩酒,来到安远侯府,亲自给江淮书灌下。
看着他倒下后,李公公转头看向江嫣和江北辰二人,冷冷道:
“皇上仁慈,赐安远侯府众人全尸,送他们上路吧!”
江嫣听不懂李公公在说什么。
小太监将鸩酒递到她的唇边,她一口就喝了下去。
看见江嫣倒地吐血,江北辰吓得小脸一白。
“不,放开我,我没罪!”
江北辰挣扎着。
“犯错的人是江淮书,我已经被逐出族谱,不是安远侯府的人了,你不该杀我!”
“可你是他的儿子!”
熟悉的声音,缓缓从身后传来。
江北辰转头,看见初画缓步走进来,眼眸里溢满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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