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一声呼唤,她的精神才一下振作起来。
“娘正在跟长辈们商议要事,你跟翠儿稍等一下...”独孤敏笑得很狼狈。
祝翠兰满脸歉意道:
“我这就带少爷退下...”
张永躲开翠儿姐的手,上前一步,将娘亲挡在身后。
“永儿?”独孤敏很意外。
张永环顾四周,老家伙们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视和不屑。
他神色从容,慢慢道:
“诸位长辈有话与我直说便可,为何要难为我的娘亲?镇国侯府是短了你们的养老钱?还是不管你们的死活了?”
听此,一群老头儿皆是一怔,随后脸色通红。
他们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将士,靠着镇国侯府在朝廷的争取,才获得了将帅的爵位。
不仅如此,侯府每年分给他们的养老钱,都是很大一笔数目,钱款划拨都要经过独孤敏之手。
对侯夫人不敬,那等于是吃奶还要骂娘!
瞎眼老者冷哼一声:
“黄毛小儿,这里都是你的爷爷和太爷爷辈,没你说话的份!独孤敏吃里扒外,你小子也干脆改姓独孤好了?”
张永大笑:
“吃里扒外?我娘亲是独孤家的长女,她本来可以安安稳稳地在雍州过富足的大小姐生活,为何要在此处苦寒之地,为抵御大罗蛮族竭尽心力?”
“我再问各位,有哪个能够比得上我娘亲的政务能力?”
老者们对视一眼,都是哑口无言。
无论如何,这些年来,在独孤敏兢兢业业保障后勤之下,不但前线将士的吃穿用度有了保障,燕北的百姓们也逐渐富裕起来。
她的功绩甚至比大多数州官更亮眼,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瞎眼老者气急败坏,斥责:
“老夫承认她在这方面的确很出色,但她假公济私,为独孤家霸占一处矿山也是事实!”
张永道:
“我娘亲的确和独孤家签订了协议,却是以镇国侯府的名义,而且事后也征得了家父的同意,何错之有?”
一听到镇国侯也参与其中,瞎眼老者脸色发青。
“张巡…你好好看清楚你的妻儿,没大没小的,早晚被他们拖累!”
张永上前一步:
“老爷子,你管得也太宽了,这是我们镇国侯府的事,与你何干呢?”
“你…”
瞎眼老者气急而笑,又狠狠道:
“张永,你可知道,张家有规矩,一旦镇国侯以及继承者有失武德,可联合罢免?”
张永神色变得严肃。
听他不回答,瞎眼老者以为占了上风,得意道:
“你天生废脉,即便天资再好,也难以和正常武者相提并论,又如何令张氏族人信服?你的武道自出生时起,便已经堵死,老天爷都不给你机会,你的爹娘更不能!”
“老夫听说,征北将军府的张敖,年纪轻轻,早已经是武宗修为。他的祖父是上一任镇国侯,当然也有机会继承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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