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落地呀?”
郁兰瓷的语调里带着几分港普的软糯娇嗔:“老公,你说,如果等会儿枝枝见到你,不喜欢你这个爸怎么办?”
祁鹤卿亦是浓颜系的骨相。
他肌肤冷白,黑眸冷颜,稍薄的眼皮下神情极淡,倒是偏深的唇瓣和鼻尖上那一点红痣,衬出几分反差感极强的欲色。
听见老婆担心女儿不喜欢自己。
祁鹤卿眼皮微敛,轻笑:“看来阿瓷是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郁兰瓷内心深处一瞬发虚。
她当然没信心!
所以才把水包甩到老公身上。
这样一来,若是到时枝枝不喜欢家里,她还能自然而然地甩锅给男人。
但郁兰瓷自不可能露怯。
她轻哼着微抬下颌,语调矜然:“那是自然,我向来人见人爱。”
“是。”祁鹤卿抬手轻扣她的腰,掌心贴在她腰后安慰似的轻抚,“逾白和嘉澍都说阿妤与你性子像,总归她不会不喜欢你。”
郁兰瓷的眼眸微微发亮。
她仰眸看着祁鹤卿,哪怕已经有了一定的年纪,但因为保养得极好根本看不出来,眉眼间也仍有几分少女似的娇嗔。
“真的?”她问。
她明显从未吃过任何苦,哪怕五十多了也仍然被当成小女孩似的宠着。
无论心态还是意态都不曾显老。
祁鹤卿颔首,挑眉:“所以,若是枝枝不喜欢我,还要辛苦夫人帮我说点好话。”
“那没问题。”郁兰瓷立即翘起尾巴,“毕竟没你的蝌蚪我也生不出来这么漂亮可爱的闺女,勉强有你一份功劳。”
祁鹤卿无奈地摇头轻笑。
不知不觉间,郁兰瓷原本提起来的心也被抚平,紧张的情绪也变得安稳不少,许些担忧也被更多的期待所覆盖。
飞机即将着陆。
黎枝在飞机上没有再睡了。
她也同样对即将见到亲生父母充满了紧张与期待,于是便一路跟祁逾白和祁嘉澍聊着天,听他们讲了许多家里的故事。
“别紧张。”
楼宴京也懒漫地躬颈凑近哄:“郁姨和祁伯父这些年对找你的事一直都很上心,祁家家风很好,你不用担心他们会不喜欢你。”
黎枝舒着气轻轻点头。
她其实路上也一直在告诉自己,祁家一定跟江家不一样。
但黎枝的心境早已跟曾经不同。
她自幼骄纵惯了,原本也曾明艳张扬、眼高于顶、矜傲跋扈过。
因为从小没遇到任何坎。
她行事向来往最好的方向想,也习惯了不管对谁都会把所有最赤诚热烈的情绪和一整颗真心全部都捧出来。
但被江家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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