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没再说话。
母亲向来是明白人,不用多言。
芷新斋母女情深,安晚阁哭声阵阵。
颜禾晚耷头耷脑地跪在安晚阁中,身旁,是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小荷,另一侧,是蓄势待发的陈御医。
她小声啜泣,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说:“御医,劳烦你将打板子受伤需用的外敷药写在纸上,我让人去抓药,若是再不治疗,小荷非生生疼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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