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小儿媳要吃酸杨桃,要小儿子一块吃,小儿子不吃。我说:“家里有没有沙糖?”老婆去拿沙糖,我洗干净杨桃,运功力将杨桃切成一块块,沾上沙糖吃。小儿媳吃得很开心,大儿媳说:“这样酸都吃得下。”我说:“你吃过就知道好吃。”小儿媳说:“爸,等我吃剩少少再叫他们吃。”二个大孙要吃,我拿二块沾上沙糖给二个孙,二个孙吃完又要,小孙子又要吃,我又沾上沙糖给二个孙,拿一块喂小孙子。周笑丽也拿来吃,吃完又吃,其他人跟着拿来吃,很快吃完了。江雪英拧住我耳朵说:“就知道你偏心。”我说:“放手,二嫂切给你妈吃。”二嫂去拿酸杨桃,二个儿子过来拉开江雪英。周笑丽说:“二嫂,叫你爸切。”我运功力把杨桃切成一块块,家人拿着沾沙糖吃。我喂小孙子。吃完大儿子说:“爸,我和弟弟初八要走了。”我说:“二兄弟跟妈说好,不然你妈又神经病发。”江雪英过来要拧我耳朵,二个儿子过来护着我,大儿子说:“妈,爸说的是实话。”小儿子说:“舅父也说妈肯定会发一个星期神经。”江雪英拧小儿子耳朵,女儿过去搂着江雪英。大儿媳说:“妈,你逐个拧我们耳朵,拧完不要让爸担心。”跟着捉江雪英的手拧自己耳朵。过了一会,我说:“帮三个孙洗身。”老婆和江雪英带三孙洗身,周笑丽跟着去。
我输功力给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输完功力全力教他们功夫,一个晚上都在输功力和教功夫。教完了我去卫生间,儿女们也各自回房冲凉洗脸。
各人洗完脸在厅里坐着聊天,女婿说:“爸,黄叔叔教我们功夫,跟爸差一大截。”大儿子说:“妹夫,你想黄叔叔教我们象教他儿子一样?”女婿笑,儿子说:“老豆,为什么黄叔叔要争着给钱?”我说:“你爸是穷光蛋,黄天是大富豪,一百几十万在他眼里根本不是钱。”家里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心肝,黄天的功夫不能赢你老豆,他又一定要赢你老豆,只能用财力来赢你老豆,满足他的心理。”周笑丽说:“心肝,这个黄叔叔只对你老豆慷慨,你都知道陈锐雄,黄地一分钱也要帮他计清。”女儿说:“我看他对老豆肯定有妄图。”大儿子说:“还是妹妹细心,我也觉得这个叔叔讨好爸是有目的。”小儿子说:“管他什么目的,又不是爸强行要他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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