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阅读 言情 怀上绝嗣侯爷的崽,我藏起孕肚转身跑 低声些,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低声些,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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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芜坐在地上,看着已然紧锁的房门。

    此刻,她心中有许多疑问。

    她真的走错了路吗?还是……真的是她走错了路?

    如此想着,她摇了摇头。

    不会的!

    那条路是房妈妈指给她的,纵然她对自己十分不喜,却也没道理将她指到别处去。

    毕竟厅中那个被人为难的,是房妈妈从小看着长到大的嫡姐。

    所以,真的是自己走错了路?

    可就算是如此,又是怎么跟李辉扯上的关系呢?

    她又有什么落在他手里……

    纪芜反反复复地仔细想着,将那天发生的事,一遍又一遍地从脑子里过。

    猛然间,她抬手摸了摸耳垂。

    是了!

    那天去安南伯府,她的耳朵上是带了坠子的,可就在去找过侯爷之后……

    她往回走的时候,其实双耳上已然空无一物。

    但因为那一双耳坠子全部遗失,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浑身都疼,所以未曾注意。

    难道,竟被李辉给拾去了?

    可这又能如何?

    那不过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耳坠子。

    当日李辉不曾见过她,就算拾到了,又怎么能知晓那是她的?除非有人告诉他!

    事情推演到这里,纪芜仍觉得不对。

    哪怕在纪家时,她没什么机会出去,但从小该学的、该注意的事,她全都学过听过。

    虽然耳坠子也算随身之物,却不似手帕与香囊那般,更具意义。

    她的确对谢侯爷很不了解,可按照曾有的过往来看,他也不是事事都不讲道理的。

    不过是一对耳坠子,应当不值得他如此暴怒。

    心中迷雾重重,身上也疼得厉害……

    尤其刚刚,他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实在是伤到了她。

    纪芜扶住一旁的矮凳,撑着起身,去梳妆台的抽屉里拿了药膏,一瘸一拐地坐回床上。

    涂抹药膏以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肩头。

    瞧着那抹血痕,她苦中作乐的想着,侯爷的牙齿倒是齐整。

    这一口咬的,也不知伤好以后,胎记是否会受到影响。

    她想着,沾了些许的伤药,要往齿痕上抹去,然而触及的一瞬间,动作忽然一顿。

    侯爷他……似乎是故意咬在这里的。

    当时咬得又狠又疼,很像是蓄意发泄。

    纪芜再次看向肩头的齿痕与胎记。

    说来,从前知晓她有胎记的,只有姨娘一人。

    不仅如此,姨娘她对于自己的胎记,好像极其厌恶。

    从她记事开始,纵然夏季炎热,在自己的屋子里,姨娘也不许她打赤膊。

    一旦瞧见她露出肩头上的胎记,便是劈头盖脸一顿好打。

    所以后来,为了避免被打,她从来都遮挡得严严实实。

    侯爷应当是除了自己跟姨娘以外,知晓自己肩上有胎记之人,那他如今这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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