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闵家新的领路人。
“闵大,你说父皇他还有多少理智?”
“臣不知,但以现在情况看来,不容乐观。”
秦司珩了然,父亲的病早就无药可医,再服用了这些摧毁人心智的丹药下去,怕是此刻宫内的人,早就不是他熟悉的那个父皇。
想到年幼时,父皇亲自培养他,教授他为君之道,治国之道。
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他不由心中沉沉,但很快他再度睁开眼睛,眼里只是一片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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