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拉链前,她怔然地看向他:“今晚的事,你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
过完生日,也唠完家常里短,该算的账当然不会落下。
不止郁南在,尤迟也在,如果她不照做,等待她的就是强制的家法伺候。
秦礼看她的目光没有下流的玩味,只有冰冷如刀刃的温度:“你难道是想受点皮肉之苦?”
“明天一大早让他们看到你满身都是伤,更不好看。”
男人白皙的手指上,捻着那枚具有秦家家主象征意义的板戒,跟他的目光一样,泛着寒光。
她咬了咬牙,手臂绕后,拉链即刻拉下。
礼服落至脚踝,曼妙的酮体几乎没有任何遮拦,就这样展现出来。
她低着头,腰上腿上没有涂上遮瑕的痕迹撞入她的视线,更让她觉得羞耻难当,这比拿鞭子抽她还要难受。
秦礼不发话,她也不敢兀自离开。
从窗户缝隙钻进来的冷风,不断掠过她纤细的身子,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不断泛起小颗粒。
她轻颤着身体,猛地清醒再清醒,浑浊的意识被挥发得彻底。
秦礼说得没错,她不仅犯贱,还傻得可以。
她怎么能忘了嫁给沈靳舟之后,过得是什么日子,又怎么能忘了坠崖后经历的种种黑暗。
“我可以回房间了吗?”
许盈红着眼眶抬起头,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垂下了眼,视线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而是在拨弄茶具。
他整个人都很冷,比外面不断灌进来的冷风还要寒冷上万倍。
秦礼声音如他的人:“上楼睡觉吧。”
话落,许盈一手拎着托特包,一手拎起高跟鞋,光着脚跑进电梯,
一回到房间,冲进浴室。
洗了个热水澡,在镜子前呆愣了会儿,才裹着浴袍出来。
浴室门一开。
“砰砰砰”
三声响——
连续三条彩带在面前腾空而起。
许盈直接懵在原地,耳边还在嗡嗡作响。
一条彩带纸挂在她头上,江灵噗嗤一笑,递上生日礼物。
幽怨道:“你怎么才回来呀,你看我多可怜,黑眼圈又重了那么多。”
“好啦好啦,别站那了。”
许盈被她拉着走到桌子旁,又一个生日蛋糕映入眼帘。
江灵自顾自地说:“但这可是你大难不死,回国的第一次生日,多晚我都要等你回来一起过。”
许盈现在瞧见蛋糕,莫名想到刚才秦礼羞辱她的事,神色一下暗了不少:“你知道的,我又不喜欢过生日。”
没等江灵出声,许盈忽然握上她的肩膀,郑重其事道:“但是,你都说了,我大难不死,不仅要好好过生日,以后每个节日都不能落下!”
江灵听了激动得眼泪都冒出来:“你终于想通啦,以前我就觉得你没必要承受那么多,应该像现在这样好好活着,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
许盈微微愣怔,下一秒替她抹掉眼泪,揉了揉她的脑袋:“哎呀,我哪有想很多啦,倒是你,烂哭猫,从小到大都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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