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道参是极其珍贵的存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若是丁熊不答应孙立人的要求,拿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但随后一想,东西跟小命一比,不值一提,才释然一些。
“八十年的道参,事关重大,我要先去请示一下云明道长。”
丁熊不敢妄下决断,然后重重一拍唐铭说道,“你小子运气不赖,竟然从黑市活着回来了。”
“呵呵……”
唐铭尴尬一笑,但是内心更加后悔给孙立人道参了。
“唐铭,给我死出来!”
突然,秦道奴的声音在蜡油院回响,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气和绝望,让丁熊和唐铭心里一突。
秦道奴,登门了!
“他还有脸找上门来?!”
丁熊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道坊也不是他一手遮天的,唐铭别怕,我陪你去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然后带着唐铭走出屋子,隔得远远的,便看到秦道奴和衙门捕头谢明恩,气势汹汹地站在一起。
直接蹙眉问道:“秦力士,你这是……”
“丁熊,不关你的事儿,你给我闭嘴!”
秦道奴脸要阴沉出水了,眸子内憋着恐怖杀意,“唐铭……”
手颤抖着指向唐铭,
“可是你害了牛犇?”
“啊?”
唐铭心头一紧,表情迅速转为惊愕,“秦力士……你……你是说牛犇……被害了?”
“秦力士你说什么?”
丁熊也是心头一颤,不敢置信地重复一句,“牛犇被害了?”
没想到秦道奴最看重的儿子死于非命,而且矛头直指唐铭。
“你以为我会拿这件事开玩笑?”秦道奴扯着嗓子咆哮丁熊。
“咕咚……”
丁熊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回头看着唐铭:“唐铭,谢捕头问你什么,你便回应什么!”
“是!”
唐铭抬头看向昨日刚刚分别地谢明恩。
谢明恩跨步上前,不动声色问道:“唐铭,我问你,你与牛犇可有仇怨?”
“仇怨?”
唐铭笃定地摇头,“没有,我与牛犇并无仇怨,谢捕头您可以问其他学徒。”
“放屁!”
秦道奴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唐铭看穿,
“你与牛犇一同入道,而蜡油院唯一的道童名额已内定牛犇。”
但又无法抓住任何破绽,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现在他死了,蜡油院道童名额非你莫属,你有充分shā rén动机!”
“秦力士,不是的,绝不是的……我根本没想过争。”
唐铭迅速否认,但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这么明显的事情,我shā rén之后都会怀疑我,我为何还会冒险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你……强词夺理!”
秦道奴怒至极致,“谢捕头,这等泥腿子贱骨头,不用刑法,是不会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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