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弄明白原因后，柳京不再迟疑。
嗖！柳京起身，飞窜着退出了洞窟，迅速沿山壁向上攀爬而去。
足足远离洞窟数十米，柳京才感觉这股精神压迫不再冲击自身。
“这么强大的精神力吗？”柳京站在山壁凸起的一块石头上，遥望着那边的洞窟，心中震撼难言。
猛然的。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难道说，李源的精神力已经达到……飞天级？”
他有些难以置信。
一個身体素质距二阶都还差一些的年轻武者啊，精神力达到飞天级？
可一想到对方是李源。
“我明白了。”
“不是蕴魂古灵果的力量，别说一枚，就算是两枚，也不可能让一阶武者精神力直接达到飞天级。”柳京脑海中浮现诸多念头：“是李源自身。”
“在此之前，他的精神力恐怕就媲美顶级源武者。”
“甚至精神力本就是二阶极限。”
“所以才能凭一枚蕴魂古灵果，就让自己精神力打破桎梏。”柳京自认为分析出了真相，却愈发震撼：“难怪他技艺那般高明啊。”
“之前就变态，这么年轻就天人合一。”
“现在，他精神力再度蜕变，技艺进步恐怕会更恐怖。”
“五段天人。”
“六段……传说中的天地真意……”柳京暗道：“难道说，我夏国要诞生一位比于京河还要妖孽的绝世天才？”
这一刻。
柳京心中想到的，只有于京河以及夏国历史上最强的两位天才——东方极、方海！
……
轰！
李源的精神爆发，不断冲击四方，若换做一些普通人，在这样连续冲击下，恐怕都会瞬间晕眩甚至是死亡。
这还是李源没修炼任何精神秘术。
源武者们修炼的精神秘术，都只是小儿科，大多只是辅助作用。
但飞天武者们，精神力强大，所修炼的精神秘术是真正具有超强杀伤的，一些极变态的，甚至能直接破灭源武者的心灵世界。
这就是飞天级的可怕。
无论是身体或是精神，或是技艺方面，乃至是意志力……只要哪一方面突破达到飞天级。
都将是质变。
面对飞天级以下修行者时，都很容易做到碾压。
例如意志力，早早达到30级的李源，面对诸多痛苦折磨，都能轻易承受……在任何战斗状态下，都能保持绝对冷静。
时间流逝。
足足十多分钟后，源自李源的那一道道精神威压方才彻底消散。
“消失了？”柳京暗道，心中惊疑，却也不敢轻易再进洞窟，在洞外等待着。
若说在此前，他还下意识将李源当做一名晚辈。
那么，从此刻开始，他就已真正将李源当做同层次强者。
甚至认定李源的实力，不久后会迅速超越自己。
……洞窟内。
李源缓缓睁开了眼，他的眸子深邃，看似和过去没有变化，实则内在有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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