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即便这一掌最后落下,黑色棺椁却依旧没有被打开。
“我也来!”
姬长青和荒岳异口同声道。
两人同时祭出自己的鲜血,落向姬王和荒王的法旨。
嗡!
姬王和荒王的法旨震动,两道身影不同的虚影从法旨中出现。
刹那间!
三王的力量爆发!
哪怕法旨力量不能够展现出三王的全部力量,可依旧强大得可怕!
君无悔即便是在边缘,也被无形中宣泄出来的威压镇的脸庞涨红,浑身骨头咔咔作响。
轰——
姬王和荒王也抬起手掌,一同拍向黑色的棺椁。
三王力量加持,下方的高台最先承受不住力量,嘭嘭炸开,随后就是下方的祭坛,也开始崩裂。
最后!
黑色的棺椁轰轰作响,剧烈的震动。
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黑色棺椁直接崩裂成了粉碎!
一具男子的尸体,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浑浊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汹涌而过,疾驰向远方。
姜自在看着前方浑浊的大河,河岸边杂草丛生,人力根本无法渡过这条大河。
“哎……”
姜自在叹了一口气:“还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会就要开始了,可眼下这条大河横在前面,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只有绕路了。不过……这里的景色但是不错,”
姜自在口中低语,片刻后将四周的杂草清除了一些,扫出了一块空地。
他的背后背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板子,通过轮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状。
姜自在打开胸口的结,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放在了地方,然后将其打开,是一个画板,还有几根支撑的木腿。
“如此美景,应当画下来,以作纪念!”
姜子牙又从包裹着种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很长,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着一坛已经开封的酒,还一边打着酒嗝。
他就是秦渊。
秦镇的独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渊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点生气,充满了麻木和冷漠,看着站在门外的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进了房间。
“没酒了。”
秦渊没有理会秦镇,转身回到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把秦镇晾在了房门外。
秦渊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犹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镇的心里,让作为父亲的他心里除了苦涩,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无奈和心酸。
秦镇嘴角呡起一抹苦涩,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虽然自从两年前秦渊回来之后对他便是这般,但是身为父亲,却被儿子不理解而这般对待,每次秦镇的心里都会异常难过。
秦镇提着装着饭菜的篮子缓步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杂乱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红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乱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据,还有着各种被撕碎的字画,被随意的丢弃在地面上,上面还有被践踏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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