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离开了第三日,傅清姿掌管了府上上上下下的事宜,闲得无事便翻翻账本。
不知她瞧上了哪个字眼,顿时被气笑了,将账本一甩。
乔安瞧着动静连忙将脑袋伸了过来,愣愣的看向傅清姿,“这是怎么了?”
傅清姿双手环抱着胸,手指极有规律的叩了叩桌面:“本福晋的月俸每月是多少?”
乔安琢磨了片刻后才道:“八十两。”到底还是不理解她为何这样问。
“那你猜猜乌拉那拉氏的月俸又是多少。”说到这里,傅清姿又冷笑了一声。
乔安隐隐觉着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老实道:“侧福晋的月俸应当是五十两。”
傅清姿冷眸微眯,一字一句道:“错,八十两。”
听着傅清姿的语气,倒觉得她在意的不是银两。
七日后,胤禛抵达四川便匆匆给傅清姿写了一封信,省的她担心,却不想怎么也没收到回信。
胤禛握了握笔,莫非是忘记了?还是信送得迟了?还是说阿姿带孩子没空回信,总而言之是各种各样的理由都出现在了脑海中。
于是胤禛又提笔写了一封。
府内。
乔安捏着送来了信,犹豫着要不要听傅清姿的扔掉,但是忍不住开口道:“阿姿,爷才出去一月,当真不搭理他了?你何时如此收敛不住性子了。”
见傅清姿一脸淡漠,她又劝说道:“再说了,乌拉那拉氏的月俸虽和你同样,但是四爷每月也没少往你这儿塞金银首饰的。”
傅清姿慵懒的靠在毯子上,淡淡启唇:“pua?”
乔安:“…………”
这时,傅清姿才提笔敷衍的往纸上写了四字:一切安好。
便将信递给了乔安。
傅清姿单手撑着太阳穴,一副懒洋洋的姿态:“今日天气晴朗,请侧福晋小园叙叙。”
后头又补了一句:“哦对了,带上盛辞。”
乔安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总而言是归根结底还是傅清姿吃醋了。
乌拉那拉氏瞧见她时,便将帕子捂着唇低低笑了一声:“福晋晚来了半个时辰。”
傅清姿轻轻拍了拍盛辞的背,眼角轻挑:“盛辞闹腾,见谅。”
乌拉那拉氏面上顿时一僵,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傅清姿着这般做派仿佛在说当初被你下药想要陷害的孩子正活生生的在你眼前,而且还生得乖巧。
傅清姿落了坐后便一眼瞧见了她手上的玉镯子,正闪着细细的微光,打趣儿道:“哟,侧福晋今日带了新镯子?”
乌拉那拉氏不好意思的用手一掩,随即娇羞一笑:“爷赠的,甚是喜欢。”
傅清姿的薄唇正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原来是爷赠的,本福晋还以为侧福晋是用八十两月俸买的。”
乌拉那拉氏笑得更欢了,“爷怜爱,怕妾身不够花便多加了三十两,望福晋莫怪。”
她轻轻拍了拍乌拉那拉氏的手背,柔声道:“侧福晋这是哪里话,既然爷怜爱那便是应该的。”
乔安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二人是唱哪一出戏。
“不过皇上最注重的便是规矩,若是被万岁爷知了去,怕是爷不好交代……”傅清姿欲言又止,到底是把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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