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纪暖暖嘴上倒没说什么,可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可真是大孝子啊!
侯府家大业大,没钱?呵!哄骗谁呢!
纪暖暖心里如何想,在脸上,她绝不会表现出来。
“候夫人一人掌管这大的家业,也确实辛苦了。”
“裴慕,我也知道,你也有难处,可……你也是知道的,老夫人已经认定了,她所中之毒就是水蛊,那便也说明,之前,我的诊断是错误的。”
纪暖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我怎能让人质疑,我的医术呢!其实,这些年,我勤苦学医,便是想着能救治更多人。”
“倘若,有人对我的医术有了质疑,那日后,我又该怎么救治,那些没钱寻医的穷苦百姓呢!”
听着纪暖暖说得这么正义凛然!
宋裴慕对她这份善心颇有触动,甚至骨子里,那种为国,为天下百姓的大义也觉醒了。
当然,他也是在这一刻有感而发。
身无官职,整日只围绕着纪暖暖的他,何来为国,为民之举!
“暖暖,你永远都是这么善良,你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大不了,我将前几日送与你的,那些首饰,再拿出去变卖,定能为你多换一些银两回来!”
宋裴慕十分豪爽地拍着纪暖暖的手背。
纪暖暖:“……”
纪暖暖靠在宋裴慕怀里,打着自己的算盘:“倒也不必这么麻烦,我听闻,少夫人嫁过来之时,从沈府带过来嫁妆甚多,一箱箱金银首饰就让人羡慕不已,更别说,她手上的银两了。”
话落,纪暖暖坐直,看向宋裴慕:“裴慕,不如你找她要一些可好?”
听此,宋裴慕猛地站了起来,他不同意:“这怎么行!我堂堂七尺男儿,哪有跟一个妇人讨要嫁妆的道理!此事若传出去,我侯府的面子何在!”
纪暖暖早已猜到宋裴慕,会不同意。
她倒也不急,用受伤那只手,勾住了宋裴慕的手指。
宋裴慕疼惜纪暖暖,生怕将她弄疼了,便顺着她,又搂住了纪暖暖。
“在我们那里,这女子从嫁入夫家那一刻起,所带来的嫁妆,便是属于夫家的,这夫家若有难,身为夫家的人,自是义不容辞。”
“不过……裴慕哥若不愿意,此事就当暖暖未提。”
说着,纪暖暖起身,便开始收拾专属自己的药箱子。
里面有很多,可用来治病救人的精致工具。
都是她花费重金,让人按照她提供的图纸照做的。
虽然……有很多,她都不会用,可……这才能彰显她医者的身份!
“哎!算了,被她人质疑医术便被质疑吧,大不了,暖暖舍弃医者的身份,整日躲在房间里,学着为裴慕哥绣荷包,纳鞋垫算了。”
“总归有裴慕哥管着暖暖,暖暖也饿不着,就是可怜了,那些没钱看病,又入不了贵人眼的穷苦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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