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赵翀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在江遇耳边说:“哥,都问出来了。”
江遇把乔沅夕的胳膊放进被子里,起身轻声道:“出去说。”
两人从病房里出来,站在门口,赵翀把韩清月说乔洪波的话,又转述给了江遇。
听完后,江遇也是惊诧不已,这些话,对乔沅夕来说,就是致命伤害啊!
“据我所知,乔洪波只有一个qíng fù,没有那么多。”赵翀低声道。
江遇冷笑,“一个和七个,又有什么区别。她一直不知道乔洪波这些破事,只以为除了贪污就没有别的了,她太信任乔洪波了。”
“没招供的那笔钱,是怎么回事儿?”他又问。
赵翀说:“韩清月说,乔洪波的qíng fù给他怀了孩子,那笔钱就是留给她们娘俩的。那女的是从犯,但怀孕了,估计应该没事。”
江遇脸沉下来,皱着眉又问:“那笔钱没问出来,还能开庭吗?”
“这个,听韩清月说,乔洪波突然转回来,是另有隐情,但什么隐情,她说不知道。说开庭,只是个借口。”赵翀小声的说。
江遇问:“还有没?”
赵翀犹豫着开口说:“还有一件事,跟你和嫂子有关。”
“说。”江遇拿出烟,反应过来,又给揣进了兜里。
赵翀把乔洪波上门求亲的原因跟江遇说了。
江遇眸光一沉,带着阴鸷的狠意,以及浑身透出的凌厉气息。
“是真的?”他暗哑着嗓子问。
“韩清月说,昨晚的饭局上,都曾是乔洪波的熟人,消息假不了。”
江遇冷声道:“都敢算计到我头上来,我看他后半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啊——”
突然,病房里传出乔沅夕惊叫声,江遇转身,快步进去了。
乔沅夕坐直着身子,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眼神惊恐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江遇。
“怎么了?做噩梦了?”他问,“没事,我在这呢。”
乔沅夕听着他的说话声音,像是松了一口气,无力地说:“江遇,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她刚说完,赵翀已经端着纸杯过来了,“嫂子,给。”
乔沅夕接过来,一口气全都喝光了。
江遇轻声问:“还喝吗?”
她摇了摇头,又躺回了被子里。
赵翀看了一眼乔沅夕,又对江遇比了一个离开的手势,之后出了病房。
“江遇,你也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乔沅夕声音沙哑地对他说。
江遇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里,对她说:“等你醒醒的,咱就一起回家了。”
“我不想回那个家,那不是我的家。”乔沅夕把头埋在枕头里,哽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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