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及想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什么传言啊?不过,昨儿外出抓药时,她还真听到了有关宋府侯爷的传言。
“夫人,奴婢昨日抓药时,听到不少人说咱侯爷心地善良。还照拂着将士的遗孀。”
闻言,程悦心凉半截。
但也并未将此事告知小及,只道:“小及,去将老太君唤来吧,本夫人有话与她说。”
“可是,小姐,你病得很重。”小及觉得应该先找大夫。
“去吧,我们一会儿回程家养病。”
小及听罢,这才起身去办。她乃是程悦的陪嫁丫鬟,是个忠实的。
不多时,老太君和沈母都来了。“悦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就病重了?”二人脸上的关切不似作假。
程悦也不去探究是演技好,还是真情居多。
只虚弱道:“祖母,母亲,儿媳这病来如山倒。怕将病气过给侯爷,是以,儿媳想回程家养病。”
“不碍事的悦儿,宴清那般疼爱于你,怎么可能怕这点病气。再者,程家现在就你哥嫂在,多有不妥。你还是安心在宋家养吧。”
“由宴清贴身照料也妥帖些。”
沈母越是劝阻,程悦心中的怀疑更甚。
“咳咳......”程悦故意当着沈母的咳嗽,巧妙地捕捉到了她眼中快速闪过的嫌恶。
“母亲,儿媳这病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儿媳实在是想回家去看看。”
见程悦说得动容,老太君权衡利弊之后,同意:“行吧,悦儿就回程家调养,待好些了再回也不迟。这可不是祖母怕你过病气。实在是心疼悦儿好些日子未曾回过程家了。”
老太君拐弯抹角地提醒程悦,这可不是他们要她回娘家,是她自己执意要回。让人传出不利于宋家的谣言就是她的不对了。
“是,孙媳记下了。”程悦老老实实地应下。
宋宴清听说程悦要回程府养病,心下疑惑,但见她坚持也未说什么。
正好,他明日要进宫受封,这几日恐怕会顾及不到。
“也好,悦儿,过些时日,你身子好些了。正好参加宫宴。”这是燕帝亲自为他设下的宫宴,作为他的夫人,自然不能缺席。
程悦点头。
便招呼着小及去收拾,她跟着就要走。
约莫一个时辰后,程悦所在的马车从宋家出发。程家与宋家的距离有些远。
约莫要坐一个时辰的马车。
程家现在没落了,当家的是她的哥哥程子辰。他没有带兵打仗的天赋,没有武文弄墨的天赋。只袭了个安永侯的爵位,在朝中并未有实权。
父亲留下的那点人脉也渐渐离程家而去。
宋家估计就是看中她无援这一点,才对她多有隐瞒。
程悦刚走不久,沈母便找到老太君说出心中疑虑。“母亲,程悦这一走,若是察觉到不是染了风寒,而是中毒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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