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朝朝笑道：“我是算命先生，也是一个普通人。别人招惹咱们，都欺负成这样了，还要当圣母。那我所传播的正义和善良又有何意义？只要是坏人，就该受到惩罚。如果人做了坏事，没有因果报应，这世界上谁还愿意当好人？”
秋鱼这会儿彻底被锦朝朝的话折服了。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晦暗，“你这样一说，我突然没有心理负担了。以前我不敢告诉别人我的目的，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坏的人。只有很坏的人，才会想到恶毒的计划去报复别人。现在我陡然放松了不少，我不是在做坏事，我只是让坏人受到该有的惩罚。”
锦朝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是的！你是一个好孩子，一个为妈妈和外公外婆申冤做主的好孩子。”
秋鱼看着锦朝朝，眼角落下泪水。
她像个小朋友一样，哭的抽抽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