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到她面前，用力地活动手指。
言妈拉过他肿胀的右手，微微一笑，“能拉琴了？真的吗？”
霍正欣喜地点头，“真的！”
言妈问：“那拉琴的时候疼吗？”
霍正浑身一僵，如实回答：“疼！”
言妈温柔地看着他：“既然疼，为什么还要拉琴？”
霍正愣怔了好半天，都回答不上来。
言妈继续开口，“小霍，小姐带你回来。是希望你能越来越好，能真诚地对待生活，去了解生命的意义。而不是，为了追逐梦想，让自己变得疯狂。如果你如此执着，就和你爱的音乐背道而驰。”
她深吸一口气，“小霍，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热爱的音乐，在你心中，该是什么样子的？”
霍正仔细思考，过了好久，目光亮闪闪地开口，“我喜欢的音乐，必须如高山流水，似阳光灿烂，似水般温柔，快乐，洒脱，张扬，自由，使人快乐，是让人愉悦。”
言妈笑得更温柔，“那你仔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真的愉悦吗？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