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吐了吐舌头,的确是这样。
寄云只想安稳待到完成公子的任务,“以后这些话快别提,让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fēng bō来。”
“是。”
喜鹊叹一口气,顺从应了。她在侯府多年,也不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眼下夫人尚未有孕,若云夫人有孕,先不说夫人允不允许,便是侯爷,应该也不会同意。
到最后,苦的还是云夫人。
喜鹊心疼寄云的处境,至此不再提有孕的事,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寄云的身子,便劝她:“云夫人近日脸色不好,还是请女医来瞧,这样也放心一些。”
“一点小事,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我休息几天就好了。”
寄云不许,坐到梳妆台前,用胭脂遮盖有些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