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落在我腰上,欲要撩我裙摆时,却陡然想起了什么——
半分钟后,他放过了被他吻到意乱情迷的我,略为扫兴地抱着我好好躺下,抚了抚我的脑袋,低道:
“现在,还不行。”
我咽了口口水,觉得嗓子很干,埋在他怀里脸红不说话。
他感受到我身体发烫,用被子裹住我,低头抵着我的额,和气喘吁吁的我说:“难受?”
我丢人的闭上眼睛不敢回话。
他喉结滚了下,身上的古檀香一时竟成了cuī qíng的良药,让我,根本把持不住,想往他身上贴贴。
再近些。
他捏着我发烫的耳尖,忧心地附在我耳边说:
“不然,为夫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