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这杀猪娘子行不,要不请请别人。”
“俺相信杀猪娘子的手艺。”王粟态度坚决地说道。
“我说的是,县上的刀斧手,他们的准头儿似乎更好。”
刀斧手沈慧娥只听过摔杯为号。
“那是砍脑袋的,当然准了。”王粟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是割猪崽子的蛋蛋,还没俺小手指大呢!这能一样吗?”指着猪崽子的屁股说道。
沈慧娥闻言嘴角直抽抽,眨眨眼,原来是刽子手啊!
“杀猪娘子,你这可以吗?”王粟抱着猪崽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
“行,没问题。”沈慧娥眼底闪着自信的光芒看着他说道,“你们只要将猪崽子绑好了,摁住了,很快的。”接着又道,“有热水吗?”
“您要干什么?”王粟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把我手中的大片刀煮一下。”沈慧娥晶亮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只能如此消毒了,“最好是刚烧开的水。”
现在酒水浑浊,且度数也低,达不到医用的标准。
“大麦,大麦,去把杀猪娘子的刀,放在咱家瓦罐里煮煮。”王粟喊着自家儿子说道。
“哎!”王大麦接过她手中的大片刀,放进了自家瓦罐里,火烧的旺旺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
王粟跟齐氏一家子忙活的将猪崽子用麻布绑在条案上。
麻绳怕猪崽子挣扎着磨破猪蹄咋办?
猪崽子被他们给摁住了。
沈慧娥看向准备好的李郎中,朝他使使眼色,在众人还在嚷嚷行不行的声音中。
只见沈慧娥拿着被热水煮过的大片刀,其实劁猪有专门的工具,但是现在只能凑合了。
沈慧娥抬眼环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们道,“你们确定要看。”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还是杀猪娘子下不去手啊!”
“不行的话,我手把手教你啊!”
“胡咧咧什么?”王粟板着脸看着他们说道,轰他们道,“去去去!”
“想看就看,希望你们别后悔。”沈慧娥咬着后槽牙说道。
男人呵呵……古今一个样儿。
沈慧娥眸光凛冽,一手就抓住了公猪裆下的那玩意儿,捏住了。
在场的男人感觉下体一紧,这女子是真敢呀!
沈慧娥拿着刀,用刀尖划开猪的皮肤,手法娴熟的勾出猪的花花肠子。
沈慧娥麻溜的将刀对准的捏起的卵子,轻轻划了两下,伴随着猪崽子凄惨的哀嚎。
两个像去了外壳的荔枝果似的肉蛋蛋,就落在了她的手里,整个过程下来不超过五分钟。
说来也奇怪,这猪崽子好似有灵性似的,控诉着沈慧娥的恶性,声嘶竭力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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