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宴会场上的女眷也全都过来了,看了这没有头尾的一幕,纷纷议论开来。
“到底是谁对老夫人下手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谁阻碍府医救人就是谁。”
“那个小姑娘是谁啊,她为何要害老夫人……”
听到众人的议论,府医眼底露出得意之色。
宋微澜瞧着府医得意的脸色,忽然冷笑:“会医的比比皆是,我便会些医术,祖母的情况根本不需要针灸,你身为大夫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针灸哪儿有只拿一根银针的道理?
你把大家都当傻子吗?”
看客向来都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眼下宋微澜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立刻改变了风向,所有人怀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府医身上。
府医原本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这一刻却落了回去。
一个黄毛丫头竟敢说自己会医术,简直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你若逮着我只拿一根银针说事,我还真的难圆谎,却偏要谎称会医术自己往枪口上撞,反倒帮了我一把!
府医鄙夷睨着宋微澜,“既然你会医,那你便来说说老夫人的病症,正如你所言,会医之人比比皆是,你是不是真的会医自有揭晓!
倘若你根本不会医术,便证明你说的都是假话,加害老夫人的人,就是你!”
宋微澜看着府医的蠢样,红唇微启,“那么反过来,倘若我会医,便证明你说的都是假的,害人者,是你。”
“祖母有十多年头痛眩晕的毛病,而这心疾是最近几年才出现的,我说得对不对?”
宋微澜看着府医。
原本心底还有几分担忧,这会儿听见宋微澜毫无技术的话语,府医彻底放松,满面嘲讽。
“你说得没错,但这种事情只需要查一查便能知晓,称不上什么医术!”
“那我若是告诉你,黄芪,红花,冬瓜皮加肉桂对祖母的心疾没有太大的作用呢?”
府医露着讽笑的脸色一僵。
这味药是妙手堂流传出来治疗心疾最顶级的药方,别说不懂医术的普通人,便是一般的大夫也没资格知晓。
他想尽办法才偷学回来的秘方,她宋微澜一个黄毛丫头怎会知晓?!
宋微澜软糯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祖母的心疾是由长期血压高引起,对症的药是天麻,丹参,葛根,银杏和何首乌。”
竟连血压高这种近些年才由妙手堂发现的病症都知道。
宋微澜到底是什么人??
府医青白着一张脸,想要为自己辩驳,可张着一张嘴却汇聚不出来任何的言语。
人有眼睛,府医的模样谁都能看得出来是宋微澜说对了。
这便印证了宋微澜确实会医术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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