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陆允之，言语中满是挑衅。
这种追求完美的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失败和退而求其次。
“戴小姐，这都是拜你所赐。”陆允之的笑容多了几分阴沉，“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镜头像素很高，而且，也会有无数人和我一起欣赏。”
他说着，按了一下边上的相机。
看着那闪烁的红点，戴都脸色微变。
开直播了？
果然是疯子！
见戴都不说话，神色也没了一开始的松弛，陆允之笑得更加肆意，“怎么？戴小姐不继续了？”
他的视线落在戴都解扣子的手上，神色轻佻，偏偏，眼里没有情|欲。
戴都继续手上的动作，“陆医生，我前两天还和别人在一块呢，你现在这么不挑了？”
她缓缓脱下皮衣，用手指拎着，轻飘飘地松开手，将衣服扔在地上，妩媚，轻佻，诱人。
明明里面还穿着针织短袖衫，却让人觉得，比没有穿衣服还让人血脉喷张。
陆允之眼里满是厌恶，却在极力压制自己。
这么会勾引，贱人！
果然还是心智不全的女人心思纯洁。
他轻蔑地笑了笑，“继续。”
反正已经脏了，不如让她更脏。
此时，无数网友涌入了直播间。
不管是shā rén，还是凌|辱美女，都相当劲爆，更别提，这两种劲爆新闻还合在了一起！
“这女人长得可真不赖，这下可以饱眼福了！”
“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好看就行，管她是谁呢。”
“脱了衣服，肯定更好看。”
“这该不会是骗人的吧？自导自演。”
“有可能。”
......
污言秽语不停从弹出来，网友们觉得是在表演，没有人报警。
陆允之看到后，心情大好。
这就是人性。
丑陋的人性。
在镜头下，无数人看着戴都被威胁着。
眼看着她就要解开针织衫的扣子，网友们眼睛都看直了，发出的弹幕更加不堪入目。
“快点啊！磨磨唧唧的。”
“就是，我纸巾都准备好了，就给我看这个？”
“看起来应该挺大的。”
“光看哪里有啥意思？要是栽我手里，我一定让她哭得更好看。”
......
隔着屏幕，人性的丑恶暴露得淋漓尽致。
陆允之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得罪了他，就等着下地狱吧。
*
阳城，西屿别院。
林方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敲响了沈珩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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