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得我一怔,不由得凛然了几分。
别看我一天不着四六的,心里面可绝对拎得清好赖,我也打心眼里敬佩他这样的人。
估计他案子办的这么好,却还没个一官半职的,就是因为这性子太刚正了,被这世道不容。
扪心自问,我接触这案子也不是没有私心,最主要的,我想借这个案子证道。
可办着办着,我这心思就跑了,不由自主的去想替别人做些什么,最起码还逝者一份安宁,还生者一个真相。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用毕生最严肃的语气说道:“我觉得案子有疑点,怕张翼飞是被冤枉的,所以才过来问问。”
至此,他终于抬起了头,仔细盯了我一眼,“疑点?监控录像显示,他拿着拆骨刀将人砍死,还有那么多目击证人,哪有什么疑点?!”
我反问,“那动机呢?他俩无冤无仇又没精神病,为什么要shā rén?还有口供呢?你问出来了吗?”
他忽然变得犹疑,换了种眼神端详着我,“你俩拿着民调局的工作证是吧?”
我点点头,跟他摊牌,“其实我是刑警队的特情,民调局的证件只是为了方便。”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神情终是缓和了几分,“看你这么较真的份上,我......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