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费解,“按你这么说,这鬼打墙还是好事了?你咋不直接告诉我呢!”
“嗯呢呗,不为了救你,谁闲的没事给你施法。再说我为啥要告诉你,这是你的因果,我可不想掺和!”
我哑然了一阵,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鬼打墙的事挺常见的,那么多人碰到过,还真没发现谁被这玩意给困死的。
我当即跟他陪着笑,又甩了根珍藏的华子表示感谢。
黄二蛋特别享受,翘起二郎腿,冲我点点头,“你小子人还挺仗义,当我哥们够格,啥时候打算出马?”
我翻了个白眼,“急啥,没想好呢。”
见他有点丧气,我赶紧给他续了瓶啤的,堪堪将这话头避了过去。
几瓶黄尿下肚,我俩都喝高了,趁着酒劲,我问了点事,“你说,我跟孙饼子和王大狗腿子的事,到底该咋解决啊,总不能天天被地皮流氓盯着吧。”
黄二蛋似笑非笑的,跟我说了个道道,“上根香,请你家高祖,他就给你办了?”
我当时惊的跟个什么似的,属实没想到能有这种操作。
不过,高祖平时吃我的、喝我的,没事还用祖先的身份压我,也是时候该让他出点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