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哪里还是读书的料子，不过念穆……”李妮顿了顿，看着她，“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怎么对他的事情这么了解？甚至还知道他以前是进修建筑学的？”
念穆怔了怔，这是要穿帮了吗？她连忙说道：“这都是你以前跟我提及过，我就记得。”
李妮拖着下巴，眉头蹙着，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跟念穆提过这种事情，“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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