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皱眉，向来冷静理智的夏蔚，如此失态的模样，让他狐疑。
但他并没有多想，甚至连思考一下都没有：“抱歉，夏总监，或许我应该早点通知你。但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没有顾得上。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合格的下属，也是最优秀的工作伙伴。跟你共事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觉得很舒心。”
最合格的下属？最优秀的工作伙伴？
夏蔚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付出，竟然换来慕少凌如此的评判。
此时，悲痛欲绝的夏蔚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比自己更悲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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