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便是炎晋,一个是炎雍,可上月,这雍王却在自己封地上被人悄无声息的杀了。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谁的手笔。”
“所以这晋王想拿下赤水,是另有所图?”
季聆风点头,“他想在赤水养兵!造反!”
听雨恍然大悟。
是了,想造反得有兵啊。
养在别的地儿容易暴露,若悄悄拿下赤水,在此地养兵,再利用漕运行的运输能力——啧啧,想还真挺美。
??“可是阁主,这老皇帝现在不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么?一个不立储,一个想造反,闹呢?”
男人抬头,深邃眼眸闪过星光,“听雨,再去查一查,那太子可留下过血脉?”
“阁主,属下早就查过了,东巍太子膝下曾有过两儿子。一个叫炎阖死于宫中大火,一个叫炎柯,被沈氏母族连累流放岭南,三年前,这沈家便已死绝了。”
“死了?”
“是,流放路上便死了大半,活下来的在流放之地又葬身一场大火”
炎柯?沈家,沈——苛!!!
季聆风唇角上扬,原来如此,看来这老皇帝是在等人啊。
......
月儿村黄土路上,一众大闹漕运行的始作俑者,玩了一通脑子终于冷静下来,瞅着越走越近的家门犯了怂。
仨男娃又开始疯狂怂恿自己兄弟先进门。
最后愣是谁也没敢进,全跑隔壁炼药房打地铺了。
次日一大早,小院惨叫哀嚎响彻整个月儿村。
至于灵宝,天还没亮就被老头偷走了,俩这会儿正坐在城东铸器阁四楼。
一个正打盹,一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文子骞解玉筒机关。
闲着也是闲着,老头绘声绘色描述一番昨夜的场景,末了质问道,“文子骞,你们文家啥时候也跟朝廷勾搭上了?还给人造车弩?”
文子骞手里动作不停,“交易而已”
“就为了换这醉龙草?”小木盒搁在桌上发出轻轻碰撞声,“那你可知他们正打算用你造的车弩来攻月儿村?”
“是,这一味药寻了多年,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嗯??文子骞一愣,手里动作僵住,缓缓扭头往桌上看去。
这会儿哪还能听得进老头后面说的啥,手里东西一放,抓起木盒打开,“醉龙草!怎么在你手里?”
老头下巴一抬,颇为得意,“昨晚在船上顺的,诶,你还没回答爷爷的话呢”,老头劈手夺回小木盒。
文子骞反应慢了半拍,这才想起老头刚才的话,笑得无害,“疯老放心,这车弩还没交货呢。
而且文家不提供箭矢,他们要用也得从皇城运来,这期间车弩丢了?坏了?可就不管文家的事了。
再则,如今他们连醉龙草也叫不出,这车弩还能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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