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钱婆子,一到夜里总咳嗽,听得她心惊,还不让她说给家里人听,说白了就是怕花钱。
老头嘴角一抽,又一抽,脑子飞快运转。
“恁好的药材,哪能给我老婆子糟蹋嘞,人疯老都说了,是小娘子吃的,我与钱婆子是小娘子?”老太太捧着棉花,心里高兴,拿自己打趣。
“老夫人,我俩得是老娘子嘞,哈哈——”
俩老妇逗得院里人一乐,声音传到对面小院。
沧铭天坐在小院里,手握小刀,正专心致志打磨着木剑,乍一看,初具雏形的木剑与他的参差剑很是相似。
他抬头看了眼对门,嘴角浅笑开来,尔后继续手里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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