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就算治伤病,用瞒着她这个做妻子的吗?让她像个局外人一样。
亏她坚持自己面对,就是想要把监察院摘出来,却原来是自作多情,人家就没想入局。
“那可太巧了。”苏澜冷眼看着踏月,“我能等,冯家人能吗?”
踏月急得厉害:“冯家的事监察院要避嫌,几位先生也在暗中周旋,您信奴婢。”
苏澜没有回答她,只是问了句:“让你在暗中保护我,你觉得委屈吗?”
踏月摇头:“院首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不敢有怨言。”
苏澜:“是不敢……”
踏月不解:“姑娘想说什么?”
“你们都觉得我是阿舅的拖油瓶,都觉得我们不相配,不是吗?”
踏月低头:“您是院首的夫人,奴婢不敢欺瞒,不是觉得您配不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