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心眼儿,但不会恶心自己。我愿意和离,左右婚也是偷偷结的,请您将婚书还有合婚庚帖还我。”
“左右您当时也是为救我性命,我就当从未嫁过,您也好清清白白娶您的宋先生入门。”
她说完这一通,谢珩面色气得发青,喉头也似被哽住,竟是一时说不出话。
憋了半天终于厉喝一声:“你闭嘴!”
苏澜被唬了一跳,但也只有一瞬,很快就讥诮道:“怎么?说到您心里去了?心虚是不是?”
谢珩面色发白,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压的他嗓子如刀片在割,隐隐生疼。
原来人真能被气到这种程度。
他俯身握住苏澜腿弯,不顾她的挣扎,又一次将人打横抱起来。
大步走到马车前,见乘云愣着,怒道:“开门!”
门一开,他狠狠的把苏澜往软榻上甩去。
苏澜重重摔在榻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谢珩上来压住,动弹不得。
苏澜挣扎,见身上的男人面沉如水,狠得牙根痒痒,就要去抓他的脸。
谢珩握住她的手腕,见他的紫檀佛珠还盘在她腕上,干脆解下,将她两条细细的腕子绑住,压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