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觉不出疼。
脑海里只有一个振聋发聩的声音——和苏澜做夫妻!
然后,他忽然笑了。
少年秀致,风清骨峻。
然后,他听到苏澜的回答:“不要!”
“姑娘,您怎么这么倔呢?”
“我说了不要!”
苏澜吼完在冷水里紧紧抱住自己,她有丈夫,有丈夫的!
“冰!取冰来!”
看着苏澜尚显稚嫩,却十分倔强的眉眼,是痛苦也掩不过的坚定。
要么解,要么死。
胡娇忽然泪流满面。
她也被人用过情药,第一次堕落,就是因为挨不住,没有男人疏解的痛苦。
一次之后她便开始自暴自弃,左右已经脏了,一次和很多次也没有区别。
她无比希望苏澜可以撑下去。
见苏澜面色发青,嘴唇已泛乌,她跑出去对江承说:“去曲径苑找毛文先,他常弄情药,说不准有法子。”
江承还来不及难过,就片刻不敢停,心急火燎的赶去曲径苑。
苏澜的神智已经开始恍惚。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断气了,头也愈发沉,眼前一片模糊。
她想阿舅。
想得心口连带着胸腔都疼。
然后就真的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