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她的顾虑,谢珩将她相亲的事说明,最后让罪魁祸首张文定上门道歉。
苏澜知道张文定看不上自己,他想撮合的是谢珩和宋书意。
苏澜最是小心眼儿,没少难为张文定,但张文定脸皮厚,硬是把苏澜心中不快磨尽了。
至于宋书意,阿舅说是好的,她便信吧,谁让她色令智昏呢。
苏澜跪坐在笄者席上,由着宋书意给梳发时,还有一些神思恍惚。
这几日她过得很充实,医馆有了患者,她也随之忙碌起来。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没有仇恨血腥,没有争斗搏命,安宁平和的像是一场梦。
梳好发便是插笄。
宋夫人拿起漆盘上一支碧玺缠金丝牡丹花簪、一支凤衔珠金簪,在司者的协助下,替她簪好。
三加三拜,礼成完结。
谢珩坐在观礼席上,入耳皆是惊叹赞美,还有几人压低声音私语。
“这苏家姑娘年纪轻轻掌着中馈,想来是个能干的,容色又这般娇美,与我儿正般配。”
另一个不服气:“你儿子能比得上我侄儿?那可是响当当的少年解元,与这苏姑娘更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