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苏澜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
他素来强大,少言寡语,这次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姿态放的极低。
最终,苏澜的滔天怒火,被他以柔克刚攻的粉碎。
谢珩见她气焰弱了,不嚣张了,柔声问:“你先告诉我,你今日为何而来?”
装!
苏澜目光不善地看他,“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您说一声,以后您能不能别管我的事!”
用敬称,该是冷静了一些。
谢珩盯着她缓缓道:“那你想要谁管?”
“这您管不着!”
谢珩闭眼,暗骂了句这是谁家的破孩子,快要把人耐心磨尽了。
转念又安慰自己,这是自家的孩子,这臭毛病也是自己纵出来的。
“衣服湿了,先去换了。”
见苏澜不动,他上前拉住她,往内室走去,苏澜炸毛:“放手,你别动我!”
谢珩将她丢在床上,从衣橱里取出衣物,居高临下:“换好。”
“你有病!下流!”苏澜直起身子,“你不要羞辱我,摔都摔了,我给你修不行吗?还是你非要我无地自容,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