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菲娜哽咽了。
“我不明白你到底看上苏曼汐什么，她漂亮是没错，可除此之外呢？我比她差了哪里？这么多年我都为你做了什么，难道你一点感动也没有？”
“顾词安，我只要求你在外人面前做出未婚夫应有的举动！仅仅是这一点而已！你都做不到吗？”
乔菲娜越说越委屈，泪水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
可是，车里始终只有她抽泣的声音，顾词安一言不发，望着窗外，手指有节奏地敲打在方向盘上，一下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当乔菲娜差不多把眼泪擦干的时候，顾词安终于开口了。
“好了吗？”
淡漠无情的几个字，让乔菲娜哑口无言。
她用一双红肿的眼睛瞪着顾词安，真心想把他的心挖出来仔细看看。
顾词安非但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倒是转过脸来直视她的眼底，像是要从她的脑袋里掏出东西来。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语气平静冷淡，却带着十足的威胁。
“我……”
刚才还在心头激涌的情绪一下子冷了大半。
乔菲娜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顾词安的语气中平添了几分狠戾，目光中射出的光芒如淬了毒的刀剑，几乎致命。
“我……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没想怎么样，你，你用不着用这种口气质问我！”
乔菲娜的心底止不住地慌乱起来。
即便她自认为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有理由维护自己的利益，有理由确保自己的在顾词安身边的位置！
她做这些有什么错？
听到她的回答，顾词安收回目光，看向前方，半晌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乔菲娜，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我不知道你指什么。”乔菲娜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颤。
“不要太过分。乔菲娜，我告诉过你无数遍，不要太过分啊！”
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突然带了几分沙哑。
乔菲娜想反驳，想辩解，想回击，可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顾词安面前，她觉得自己有时就像是个傻瓜！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也不想听，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做出越界的事情，我可以保证，其实我不介意接受一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顾词安点起一支烟，看着车里青烟袅袅，他的脸上突然恢复平静，转过头来看着乔菲娜，很认真又很客气地问道。
“乔总监，你听明白了吗？”
乔菲娜的心突然坠入深渊。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顾词安是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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