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自家老板的风评实在不怎么样。
撒网捕鱼的手段确实有点儿下作。
稍微有过耳闻的，也不会选择和这么一家黑心工厂签约。
其次，张恒的经济条件这么好，能在汤臣一品买得起房，而且，还不止一套。
人家这么有钱，想要用钱景来诱惑，难度直接拉升到了地狱级别。
但老板交代的事，要是没个结果的话，回去实在没法交差。
裴娜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献宝一样，将张恒推荐给商文洁。
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家的脚。
不过好在这件事总算是能画上个句号了。
说来也巧。
裴娜在上海晕头转向地跑了好几天，联系了无数人，想要面见张恒，却连他的地址都找不到。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童莉娅正在上海。
她之前曾给童莉娅做过一段时间的助理，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挺不错的。
于是就试着给童莉娅打了个电话。
童莉娅离了婚以后，跑来上海疗伤，平时和圈子里的人联系很少，接到裴娜的电话，还有点儿意外。
于是就邀请裴娜来家里做客，顺便聊聊天，解解心烦。
正说着话，就听到楼下传来了钢琴声，知道张恒回来了，又在直播，于是就和裴娜说起了张恒的事。
裴娜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好说歹说的，才说动童莉娅带她登门拜访。
“裴小姐，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没兴趣跟黑心签约！”
是黑金！
讽刺人都不避讳了吗？
当着童莉娅的面，裴娜也是尴尬的不行，可毕竟是专业的，很快就调整好的心态。
“六哥！关于这件事，我还是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介绍一下我们公司。”
还介绍什么啊？
张恒上辈子就已经领教过了。
寄了Demo过去，石沉大海，结果等过了一段时间，黑金经济的一个新人发行的单曲和张恒的作品有八分像。
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且不说商文洁的心到底黑不黑，单单是这种不规矩的做法，就绝了双方合作的可能。
“不必了，我虽然不是圈里人，但你们公司的风评，还是知道一些的，你们家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当着佟……姐的面，我也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了。”
裴娜刚刚建设好的心理瞬间垮塌。
张恒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往下根本没办法进行了。
“您拒绝得这么干脆，我回去都没办法交差了！”
“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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