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有什么脸在这里大吵大闹?!
“师父,我们该如何办?”一名清秀少年拉了拉一名老御医的衣袖,惶恐不安地问道。
老者身为御前老御医,也是太医院院使,虽然气恨顺义王的德性,但到底还是最沉稳的。与两位院判交换过眼神后,老者道,“先封锁太医院,禁止任何人出入。观察妥当,若顺义王身上的毒性不会传播,再做打算。”
而正在这时,有小童前来禀报,“不好了,蕙太妃在外面喧闹,说什么也要进来看顺义王!院里的人抵着大门不让进,她还命人撞击大门,要强行闯入!”
闻言,老老少少十几个人全都变了脸。
其中左院判痛斥道,“蕙太妃一向跋扈,眼下顺义王生出这种怪病,她这般闹腾,只怕事态更加不可控!”
右院判捋着胡子‘呵呵’笑,“我倒是觉得,可以成全他们母子情深。”
老院使和左院判以及其他人纷纷看着他,很快心领神会。
听着大门如擂鼓般震耳欲聋的声音,院使立马对小童放话,“让蕙太妃进来!待她进来后,严守大门,任何都不得出入!”
“是!”
没一会儿,蕙太妃带着嘉和园的宫人浩浩荡荡的冲进太医院。
见所有人都站在花园里,蕙太妃威声喝道,“顺义王呢?你们不去医治顺义王,全杵在这里做何?”
老院使带着人先行了礼,随即回道,“顺义王在屋中,蕙太妃既然来了,便去看看吧。”
他没说要陪蕙太妃一起进屋。
而蕙太妃也焦急的想要见到儿子,便领着自己的人急匆匆奔向不远处的屋子。
但一屋的她,瞬间被吓得双腿僵硬。
厉铭辛赤着上身,那长满黑疹的手臂已经被他挠得不成样了,除了手臂布满了黑血,连他挠痒的手也沾染了黑血。
“母妃,您怎么来了?”见到她,厉铭辛又急又气,“这不是您来的地方,赶紧离开!”
“辛儿……你……你这是……”蕙太妃吓得脸色失血,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跟在她身后的宫人们也纷纷大惊失色,走在最后的宫人甚至惊恐地跑出了屋子。
厉铭辛哪里说得清楚自己的情况,只咬着牙对她道,“母妃快些离开!让外面那些废物进来!”
蕙太妃一震,仿佛清醒了,赶紧朝院中怒喝,“胡德广,你给哀家滚出来!”
院子里的人一听,都皱起了眉。
老院使叹了口气,但还是上前,毕恭毕敬地问道,“蕙太妃有何吩咐?”
“我儿这是怎么了?”蕙太妃指着床榻上的儿子,凌厉地质问道,“你们不在他身边医治,全跑外面做什么?是想看着我儿难受,还是想看着儿死?”
老院使低垂着头,不急不慢地回道,“顺义王所染之毒,我等从未见过,一时无法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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