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阴险的笑意:“移花宫,花无缺……呵呵!”
他心中暗自盘算,移花宫的花无缺与血手双煞之间的对决,无疑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究竟谁能在这场生死较量中脱颖而出,鹿死谁手,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然而,正是这样的不确定性,为江别鹤提供了一个绝妙的契机。
他开始在脑海中构建一个个精妙的连环计。
借力打力,借刀shā rén、灭口除患的计划,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
叶小凡,内功深厚,轻功更是古墓派的精华,超凡脱俗。
即便背负着江玉燕,依然保持着身轻如燕的矫健身姿。
两人没有选择直接回到小院,因为他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
更何况是像他这样的武林高手,成了武林共敌,更需要处处留心。
在江玉燕前往江府的间隙,叶小凡趁机又购入了一个新院子。
这个院子选址极为巧妙,离江别鹤家并不远。
却巧妙地隐藏在众人视线之外,标准灯下黑。
叶小凡轻手轻脚地脱下外衣,只见藤条所致的伤痕,已与内衣紧密粘合在一起。
他细心地倒出酒水,温柔地涂抹在伤口上,小心翼翼地分离着内衣与伤痕。
江玉燕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
叶小凡见状,轻声叹息,语气中满是关切:“你这是何苦呢?”
江玉燕紧咬着牙关,忍受着伤口带来的疼痛。
她小声地低语:“有些事情,即使心中已有预感,也非要亲自去验证一番,方能甘心。”
叶小凡动作迅速地用力一拉,成功地将最后与内衣粘连的部分分离。
江玉燕因疼痛而轻声哼唧,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显然疼痛难耐。
他轻声地问道:“那么,你此次验证的结论是?”
江玉燕叹息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慨。
“如你所言,他确实是一个卑鄙无耻、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惧内软弱的汉子,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叶小凡微微一笑,解释道:“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惧内,而是刻意伪装成惧内的样子。”
江玉燕听后,不禁发出一声惊呼:“伪装成惧内?这怎么可能?”
叶小凡平静地回应:“怎么不可能呢?”
他继续分析道,“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如此默契。
就像是,事先排练好的双簧戏一般。”
江玉燕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认同道:“你说得对,仔细想来,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药膏,涂抹在她受伤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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