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惹不起。
她嘟着嘴道:“色痞,你这是要把我弄死在床上,好找下一个吗?”
两人感情渐深,罗景宁对着沈越也是百无禁忌了。她不想在沈越面前,只做一个贤惠的女人,该作一作的时候,还是要作的。
不然,别说七年之痒,在古代这种环境,指不定三年他就没有新鲜感,要纳妾了。
任何感情,若是想要长久,都必须用心经营。即便是父母和子女之间,都是如此,何况夫妻。
沈越如今表现不错,罗景宁也不想让第三个人插入他们之间。所以,她当然要用心把这个男人勾住,让他永远不会想要第三个人。
努力过,不成功,她也不会后悔。
沈越无奈点着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胡说八道,什么下一个,我只要你一个。”
罗景宁满意地笑了,她凑过去亲亲他的嘴,水润润的,很好亲。
她忍不住呢喃:“你也很好,其实,有时候我对你,也是欲罢不能的,好哥哥。”
一句话,又把男人的按下的火气点着了。
他翻身说了一句:“既然如此,为夫自当卖力满足夫人。”
“啊!”
罗景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进来了。
真是……
自作自受。
这一次,狂风暴雨依旧如故,罗景宁被他弄得摇摇欲坠,床一直在响。因为是在客栈,罗景宁不敢喊,她紧紧捂着嘴,承受着他的火气。
莺莺细语,巫山云雨间柳腰摆动,桃花沾染了露水,格外娇嫩。流苏锦帐欢情深,缠绵悱恻诉衷情。
结束的时候,她眼皮头抬不起来,更别说像方才那样,和他斗嘴了。沈越则是一脸餍足,他依旧伏在她身上,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
真好。
沈越看着她昏昏欲睡,身上斑迹点点的样子,难免心虚。
怪谁啊,还不是怪她,说什么“好哥哥”,不然他也不会失控了。
对外他们是兄弟两个住一间,屋里味道太大了,沈越也不敢立刻就喊人送热水洗漱。只得帮她盖好被子,穿上衣服,打开窗通风透气。
沈越站在窗边,任夜风吹进屋内,心头无奈自嘲。以前军营里,闲暇时谈论女人,他们都说有多好,他总是不信,只觉得是他们定力不足。
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定力不足的一员。
等到味道散了,他才出门喊一声,让小二送热水沐浴。
小二对他们沈越印象深刻,没办法,沈越那天和掌柜的闲聊,给的银子不少。小二时刻盯着沈越,就想着服侍他,能赚点赏钱。
他一进门,就看到放下来的床帐:“今儿个二老爷怎么睡这么早。”
小二想和沈越闲谈,沈越却不欲搭理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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