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无奈。
她可不觉得时琛泽会对她情深至此,更多的,或许是内疚和占有欲作祟。
况且,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就算那是爱,她也不想接受。
“他帮过我,我请他吃饭,很正常。他开分公司,我也不知情。”许鸢试图纠正她的措辞,“至于他的便当,我从来没收过。徐愿,你不要把什么都归结到男女之情上!”
徐愿怒极反笑:“死到临头了,还要狡辩!”
她随手捡起一根木棍,眼睛也不眨,狠狠敲在许鸢的大腿上。
“咚”的一声闷响,许鸢疼得额头有汗滴滚落。
她一声不吭,徐愿不爽,又是一棍子落下去!
许鸢终于发出短促的痛呼,徐愿忍不住笑了:“许鸢,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还不解气,抬腿踹上许鸢的心窝!
许鸢只感觉心口一阵剧痛,疼得五脏六腑都快错位了,让她有了一种要吐血的错觉!
徐愿骂得畅快:
“去死吧许鸢,你死了,阿泽眼睛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