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他需要的不是一个真正的情人,而是情人这个职位。
更像是一个贴身秘书,不时放出些带色的烟雾弹,让他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接收错误的信号。
心下稍缓,我还是很费解:
“你身边又不缺女人,你挥挥手就有多少女人哭着求着给你当情人,为什么要找我?”
我已经结婚了,并不适合给他担任“情人”这个职务。
而且贺祈年对我没有感情,今天的过激反应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下一次他不会再上当。
厉南驰幽幽地睁开眼,望过来的幽眸中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她们不是你。”
“啊?”我没听懂。
“你留意那个不起眼的南方小房企吗?”他指的是那个跟我们一起进入最后竞拍环节的房企代表。
我嗯了一声,再自然不过的回,“那不是你留的后手吗?”
贺祈年和纪言姈分别把注意力放在厉南驰和我这里,根本没去提防那个小房企的代表。
他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喊出二百四十亿的高价,好似半路杀出来的截和高手。
直接把纪言姈逼上梁山,想都没想就喊出了二百五十亿。
“所以说,她们不是你。”
死浑球满意地闭上眼,不知是嫌车内光线亮,还是眼睛不舒服,直接拿起我的手覆在他的眼睑上。
他的眼皮微凉,我的掌心却是一片灼热。
我总算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全都存着当厉太太的心思,拿捏不住“情人”这个危险职业的分寸。
一旦感情上头,就可能办砸他的大事。还是我这个已婚妇女用着放心。
仔细思考了片刻,我还是坚定地回绝,“我不想做谁的情人。”
“再想想。”腿上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嗤,他总是这么松弛,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江家控股了陵城一半以上的大医院,你能确保纪言姈不会再去找你弟弟的麻烦吗?”他问。
我不能。
打她一顿,我自损八百。也就能增加她几分顾忌而已。
“贺家那个虎狼窝,三房子女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你光靠我大姑的庇护,就能平安活到跟贺祈年离婚?”他又问。
我也不能。
光是我想跟贺祈年离婚这一条,就会失去厉老太太的欢心。
深吸一口气,也压不下心底深处涌上来的绝望与无力感。
“做我情人,半年,我保你和平离婚。”厉南驰抛出的诱饵,我真的无法拒绝。
内心天人交战,我唯有选择沉默。
厉南驰没有再说话,呼吸变沉而匀称,应该是睡着了。
我百无聊赖又内心焦灼,便拿过随身的手包,准备刷会手机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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