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恹地。
担心她身体出什么情况,主动去她房间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两天心情这么低落?”
她仔细盯着他,仿佛要盯住一个能让事情缓和的方法。却发现无计可施,悲哀地收回了目光。
怎么能要求一个被陷害的人放下恨意与厌恶?
莫经他人事,毋劝他人善。
她说:“没事,我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我会尽我所能给你满意的答复。但有一点,不要骗我。”佟瑞晓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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