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又想一个人去夜总会是吧。下次换个借口,咱们还是赶紧把账本做完,明天早上9点,方总安排的人可就来了。”
“呃...行吧,我可能听错了。”
来人在窗外探头看了看,不过什么异常也没发现。
“赶紧忙,都一点了,要是明天被方总的人看出来什么不对,咱们可都没好果子吃。”
靠近房门的人从保险柜里拿出好几本黄褐色的账本,两个人坐回椅子上又开始工作,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
“不对!”
就在南富贵刚刚爬上窗台,正准备找地方继续上去的时候,房内的声音忽然把他吓一跳,差点没站稳摔下去。
“你又发什么疯!”
那个叫杜登的好像是真生气了。
“我是说,已经一点了,那我们只剩8个小时?”
“该死!你能别一惊一乍的吗!”
“别紧张,我只是确认一下时间。”
呼~虚惊一场。
南富贵稳了一下身形,没想到那个叫杜登的却快步向自己走来。
刷的一声拉上窗帘,南富贵在心里暗叹一声漂亮。
“现在!安心干活!你以为神虎保全是什么省油的灯!那帮人连我们每天吸多少白面都清清楚楚。”
南富贵站在窗台上又仔细听了一会,直到屋里出现‘归零’的计算器声,这才把心安到肚子里去。
超!太险了,以后绝对不能一个人干这种事。
杜登迎面走来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光学隐身衣,只怕他连门都进不来。
被抓起来不算。
——
靠,这TM都凌晨一点了还在打电话?谁半夜不睡觉还接电话啊?
南富贵虽然有点想不通。但李晚晚脸上的淤青和手上的疤痕清晰可见,看来是糟了不少老罪。
从三楼一层层跳上去的南富贵蹲在窗台,从侧面看着正在打电话的李晚晚,一阵悲戚涌上心头。
也可能是可怜,又或者是共情,毕竟是当年和自己不分高下的海科大五学霸之一,如今沦落到这步田地,作为老同学的他难免会有点别样的感觉。
虽然两人除了学习以外并没有多少交流,准确的说学习上的交流也不多,毕竟一个是搞数学的,一个是搞金融的。
好生感慨了一会的南富贵悄悄爬下窗台,站在房间里仔细打量负责看管的武装分子。
四个人...房间每个角落站一个。
这些端着枪的‘主管’们不但要负责保卫这些‘员工’的安全,还负责给这些人上厕所计时。
除了人性化之外,可以说管理的井井有条,不愧是名震东亚的大公司。
还是先做个前置吧。
从亚空间中摸出一个扁平的小玻璃片,这是源自前PAC的战术装备,固定式力场静置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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