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逆反心理登时上来了,“我为什么要好好表现,让人当货物一样挑拣吗?”
周氏敲她,“说什么胡话,能让长公主邀请的,无不是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青年才俊,别人想被挑还没资格呢。”
知道沈易安一向抗拒成亲,周氏眯眼警告她:“你明日可别耍什么小心眼,我让你二舅母盯着你呢。”
为了沈易安的婚事,她可真是操不尽的心。
沈易安愤愤的没说话。
这一打岔,她都忘了告诉周氏沈国安被发配岭南吃瘴气的事。
夜里,沈易安翻来覆去的把春日宴的剧情看了又看。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
反正她是被她娘捏着鼻子叫醒的。
她困的都睁不开眼,嘟囔道:“娘,您想谋杀亲女啊!”
周氏哼她,“快起来,长公主的宴会,可不能迟到。”
被像布娃娃一样摆弄,迷迷糊糊的直到上了车,她才清醒过来。
拿出铜镜一照。
好家伙,她娘是恨不得把全副身家都穿到她身上啊。
这大东珠!
这大祖母绿!
她都害怕她丢了一个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在门口,就碰到了打扮华丽的苟兰新,正围着齐慕枫叽叽喳喳的说话。
齐慕枫虽然温润的笑着,可他没见却隐约透出一丝不耐。
沈易安转头就想上马车。
却被齐慕枫眼尖的叫住:“沈二姑娘,看见孤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