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中尽情嬉戏,春意阑珊。
门外的曦儿以及众多侍女们羞涩而立,其中曦儿深知苏云筝与萧翊可之间的纠葛情缘,但困惑的是,既然小姐钟情于萧公子,为何非要成为太子妃,而那位太子只会带给小姐无尽的痛苦。
然而,她明白,小姐所做的每个决定必然经过深思熟虑。
想到这,也不禁唏嘘:萧公子终究无缘与小姐携手白头。
次日清晨,阳光初照,苏云筝命令曦儿准备马车,她要前往陈家一趟。马车在晨光中悄然驶出府邸,引来路人的纷纷瞩目:
“看那辆华丽的马车,必是某户豪门千金出行。”
“透过车帘隐隐可见女子曼妙轮廓,莫非就是那位声名远播的嚣张跋扈的苏二小姐?”
“听说她近来与太子关系紧张,君上甚至下令让她闭门修养,怎会今日突然现身?”
马车最终停在陈府门前,苏云筝身着一袭红色长裙,愈发显得高贵冷艳,在群仆的簇拥下走进府邸。围观的百姓无不羡慕她的绝美容颜与显赫家世。
陈府坐落于京城的核心地带,右行半个时辰即可抵达皇城,周边多有皇族贵胄居住以显示其地位尊崇。
但陈家不同,他们不是世家,是商贾。
在重农抑商的大背景下,陈家之所以能在北冥国拥有如此高的地位,原因在于早年间,陈家家主利用北冥国土地分配制度的漏洞,大量购地并租给农民耕种。适逢大旱,他趁机掌握了全国七成以上的土地,并借此机遇哄抬粮价,积累了丰厚的财富。加之陈家背后有南北最大的粮场——北秦粮场的支持,使得陈家势力更为稳固。
陈家家主陈柿书见到苏云筝,立刻屏退左右,极为恭敬地行礼:“见过苏姑娘。”
苏云筝平静问道:“薛宁呢!”
陈柿书回:“宁公子,说是出去买些姑娘爱吃的零嘴,现在还未回来。”
苏云筝手指轻敲玉桌,尽管面上波澜不惊,但陈柿书仍看出她内心的愠怒。
陈柿书急召侍女兰双:“快去,将南晔国进贡的琉璃杯呈上来。”
琉璃杯璀璨夺目,工艺精湛,堪称珍品。
苏云筝随手拿起一只琉璃杯,却见陈柿书、兰双及曦儿都不约而同向后退了一步。
她顿时怒火中烧:“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也和那些百姓一样认为我嚣张无理不成?”
被斥责的三人皆不敢吭声。
苏云筝继续愤慨控诉:“那个混账太子竟敢对我出言不逊,只为苏袅依那个贱人。真是荒谬至极!无论容貌、品行还是才学,我哪一点不比苏袅依那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强上百倍千倍?”
她忽然指向兰双:“你说是不是?”
兰双连忙点头称是:“小姐说得对极了。”
苏云筝想到那个狗太子和苏袅依都气的心肺痛,暴躁大吼:“诶。又不是我把苏袅依丢到湖里,狗太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我坏?我是坏,我坏的坦荡,坏的理直气壮。你们说苏袅依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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